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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校園都有獨屬於它的傳說。這些傳說,或是因為執著的怨念,或是因為外來的侵襲,又或是因為格局的騰挪,終將成為血色的回憶。命運的車輪雖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轉動,不能改變也不容許改變,但是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奇跡,所以傳說有了一種全新的來源,只是,既然是奇跡,那麼就注定它只能有這一次。 : E [+ ~) Y9 a f+ Q
也只有這一次。 % ?5 t+ f5 P- I& d5 \8 Q
1 ?2 r5 w. }" o4 j/ h$ t 然後, 2 ^- |0 D* f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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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無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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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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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L0 v0 o9 ]5 N& W6 I, b 奇跡,開始揭開它微笑的序幕,是對命運的嘲弄,又是對命運的遵從。 $ d' I; z1 E% U2 N4 y* l
# j5 W/ r; s( u: w7 s 奇跡,原本也只是命運的第一部 血之禁忌
; q: }0 [6 s8 h; u, i; o% M1 R遭夜襲校園現死氣 道離奇棟力藏玄機(1)/ V ]! v6 N6 D' y;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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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連抄帶編終於把明天要交的高數作業瞎蒙了過去,張真宏不禁發出幾聲得意的笑聲,立刻引來同宿捨的側目,他趕緊住口,卻忍不住有了“論天下抄雄,捨我其誰?”的感慨。隨著一本厚厚的高數書從半空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過後,落在一張滿是攤開的書本和習題的桌上。錢宇民通過厚厚的眼鏡片狐疑地打量著旁邊興高采烈的捨友張真宏:“做完了?現在班上最牛的科代表都沒做完呢,大家都在等著抄他的答案。你是編完的吧?”張真宏白他一眼道:“我說你們都死腦筋,他也未必是全對的,你們全抄他的,到時錯的都一樣,活該被抓到教導主任那裡去。”錢宇民點頭道:“嗯,總比某些人亂編,到時一題對的都沒有得零分的好。”張真宏哭笑不得,憋了半晌道:“算了,不跟你們這些假正經的人談,只有遊戲了解我的心。”說著,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電腦。錢宇民問道:“你不管理你的論壇了?”張真宏是學校“棟力無限”論壇的管理員,負責批準新成員的加入,這個職位的工作量非常巨大,特別是新生入學的時候,平均每天要審閱幾百個申請資料。被錢宇民這麼一提醒,張真宏終於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繁重的事情要做。張真宏鬱悶地停住了正在桌上歡快移動的鼠標,悔恨道:“千不該,萬不該,聽了高站長的話,做什麼該死的管理員,搞到現在妞沒泡到,還天天給人發信罵。已經九點多了,想要批完資料的話,我就不用玩遊戲了。罷了罷了,今天豁出去了,不批了,明天挨罵一場吧。”說著,果斷地雙擊了桌面的遊戲圖標。
' p B K' G4 ?, L2 W 同一時間,電話也果斷地響了起來。張宏真見捨友都忙著做作業,沒有起來接的跡象,只好起身接了。“請問張真宏在嗎?”“不在,他出去了。”張真宏嫻熟地變聲答道。與此同時,所有的捨友都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這樣啊,那麻煩你轉告他一下,說管理組已經決定把跟校方交涉那個偉大而艱巨的任務交給他了。”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張真宏終於聽出電話那頭是論壇站長祈雲飛的聲音,忙不迭地變回正常的聲調:“在……呃,不是,我剛回來,是飛飛嗎?什麼事情?”那頭祈雲飛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喲,張同學回來得這麼及時啊?新成員的審批處理完了沒有?”張真宏心虛道:“就快了。”祈雲飛斬釘截鐵道:“我也料到你會這麼快,所以特地找你幫我去拿一樣東西,是棟力10周年紀念光盤,在服務器室裡,找值班的人拿,然後麻煩送到我宿捨。”“啊?”張真宏傻眼了。電話那頭傳來祈雲飛欣慰的聲音:“剛打電話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處理完站務,真宏你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啊!” 9 W2 \! c! e* {0 O5 P8 R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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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宏哭笑不得地放下電話,還沒來得及感慨一聲,立即就領略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俗語的真理性。外面忽地打了一個很響的雷,一道慘白的閃電撕裂了整個暗沉沉的天空,雨還沒有下,但宿捨裡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感到一股難忍的悶熱。張真宏鬱悶地拿起雨傘朝宿捨門外走去,錢宇民驚訝道:“這麼惡劣的天氣你還要出去啊,小心給雷劈死啊。”宿捨裡面一陣爆笑,張真宏吼道:“劈死後變鬼第一個回來找你!”剛下了宿捨樓,雨就下了起來,久經曝曬的地面上升起了一股難聞的氣味,令行人紛紛掩鼻靠牆。蟬的聲音更大了,和著穿透枝葉“沙沙”的雨聲,給這沉悶的夏夜蒙上了無限的焦躁與抑鬱。張真宏站在一樓大門口觀望了一下,撐開傘走了出去。他並不知道,他走出的這一步會給他帶來怎樣的艱辛和苦難,甚至於整個棟力的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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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 i+ ~/ B# F 今天在棟力服務器室值班的是負責技術維護的技術站長羅卡和負責區塊管理(棟力論壇將若幹個討論區劃分成一個大的區塊進行管理)的餘傳波,此刻兩人正望著外面黑壓壓的天色幸災樂禍地討論著。“不是說飛飛要來拿光盤的嗎?這下子可以欣賞一只落湯雞是怎麼撞門進來的了。”餘傳波忍不住笑道:“我跟你打賭,飛飛那麼聰明,肯定不會自己來的,恐怕要有人做替罪羊了。”兩人對望一眼,似乎都猜到了什麼似的,哈哈大笑起來。餘傳波瞄了旁邊的電腦屏幕一眼,突然止住了笑,正色對羅卡道:“卡卡啊,說到批準新成員的事,你最近有沒有覺得棟力上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羅卡知道餘傳波生性謹慎嚴密,既然正言相問,肯定不是玩笑,他這樣問定是發現有什麼蹊蹺,當下不敢怠慢,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遍,小心翼翼問道:“要說什麼不太對勁的事情,倒是有一件,最近靈異版的版主戴清嵐忽然提出要更改版塊的名字為‘蘭若無界’,但是沒有說明改名的原因。更奇怪的是,飛飛居然問也不問就通過了,這是嚴重違反站規的,已經引起不少人非議了,以飛飛這麼穩重的性格,是不應該做出這種事來的。更離奇的是,戴清嵐從版塊改名後第二個星期開始,就再也沒有上過論壇了。” 4 P1 i0 t( [3 j/ r1 } e0 k. D9 v(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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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傳波站起來,望著窗外越下越密的雨,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這是一件,不過我說的並不是指這個。”羅卡疑惑地望著他,沉默良久,餘傳波才繼續輕輕說道:“你難道沒聽說過上星期跳樓自殺的那位師兄的一些事情嗎?”“上星期自殺的?”羅卡驚疑不定地道,“不是說他是因為成績不好、壓力過大而自殺的嗎?怎麼了?”餘傳波道:“那只是校方的說法,你沒有聽到一些其他的流言嗎?”羅卡搖搖頭道:“我還真沒關注這件事。”餘傳波道:“我跟他的一個捨友師兄還算比較熟,那天我們一起喝酒。他酒醉了在那裡說胡話,說那位師兄在宿捨裡好好的,不知怎地突然就發了瘋,雙手亂抖朝天大喊什麼禁忌,什麼要找死人去陪,把同宿捨的人都嚇壞了。大家合力把他架住,討論要不要送醫院,不知他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猛地掙脫了,從樓上跳下去了。”羅卡駭然道:“是真的麼?會不會是受了刺激,神經有點錯亂了?” : r: F% T/ r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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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傳波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畢竟這件事情太荒謬了,但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我的看法。你還記得那個師兄在棟力論壇上用的是什麼網名嗎?是‘心如風去’。他自殺之後,張真宏問過我的意見,我們都同意把這個網名保留起來,畢竟死者為大,也算是母校對他的一個紀念,那個網名就這樣被封存起來了。誰知道三天後,我在論壇上閒逛,竟無意中發現在線名單中赫然有‘心如風去’這個名字!”羅卡一拍大腿道:“一定是他的哪個同學冒用了他的網名上來玩兒,你別太敏感了。”餘傳波冷笑道:“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很憤怒地給他發了短消息,警告他再不退出我就全站通告處罰,誰料係統居然提示我:此人不在線,信息無法發出。”“怎麼可能??”羅卡一激動站了起來,後面的椅子被他帶了個底朝天,“你是說我維護失職,導致係統出現漏洞了??”餘傳波道:“冷靜一下吧,不是你的問題。當時我也傻眼了,退出來準備用查找網名的方式繼續給他短消息,卻發現了另外一件令我匪夷所思的事——係統提示我:‘心如風去’的最後上線時間在一個星期前,正好是那個師兄跳樓身亡的那天!也就是說,根據係統記錄,從他死的那天起,這個網名就再也沒有人用過!可是在棟力論壇的在線名單上,卻確確實實地列著這麼一個觸目驚心的名字!!” 奇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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